第四十七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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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七章
嚴知楞住，旁邊的人都投來好奇的目光，就連大胡子的兄弟們都很好奇的看著他。
“大人，您不懂...大哥為了吃的搶了我家，殺了我老爹，為了找個同伴，給了我口吃的，讓我發誓好好跟著他。我...我也是個蠢得...之前有過機會的，但是下了不手，我怕遭報應，但是不殺他，更怕遭報應。”大胡子抹了把眼淚，看著邊境的防線不知道在想什麽。
嚴知不知道該說點什麽，或許真的要感同才能身受吧。
大胡子看著周圍人都拿著善意的眼神看著他，咧嘴笑了一下，帶著哭腔慢慢的說，“這樣也好，解脫了，最好直接殺了我，我去給我老爹賠罪去，在下面好好孝敬他老人家。”
“不會的，等你出來，來歸州，我們給你一個家。”嚴知拍了拍大胡子的肩膀，沒再說什麽。
板車行駛的很快，到了肅州直接拉到衙門，中間沒有絲毫停留。肅州縣令依舊是老樣子，看起來和藹可親，但是背地裏卻不知道是什麽樣子的。
“芝芝啊，這是...幹嘛啊？”肅州縣令看著嚴知很是親切的拉著她，就好像兩人的關系跟之前一般一樣。
嚴知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肅州縣令，後退一步，行禮，才慢慢的說，“這些都是我們抓到的山賊，但是沒有主謀，主謀還是邊境那邊的山上。歸州現在刑最判罰不完善，還得肅州縣令多費心。”
嚴知說完又是恭恭敬敬的行禮，肅州縣令看著她的眼神很奇怪，但是嚴知並沒有看到，在她起身之後，原本冷漠的眼神又變得溫和有禮。
“你這話說的，咱是一家人啊，來呢，先帶下去關著，等本官有空了再去審。”肅州縣令說著，引著嚴知等人就到了會客廳。
“大人，我想知道...之前那個案子處理的怎麽樣了？”嚴知剛一坐下，立馬開口詢問。
肅州縣令臉色變換幾下，才有些難受的說，“都查了，主犯就是你抓到的那個，這一事情也算是塵埃落定了。”
一句塵埃落定，將一切謎團都壓在了塵埃下面。牽一發而動全身，但是守衛者會在大家發現一點端倪之後，立馬切斷所有消息，只留一句，塵埃落定。
“大人，那青樓呢？還有那乞丐護著的那些小女孩呢？還有老乞丐的死呢？都是那人一手所為嗎？”嚴知站起來，語氣很平靜，但卻很有力量。
肅州縣令變色不變，依然溫潤，但是眼神卻是變得冰涼，看著嚴知就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。
“自然，有錢能使鬼推磨，這人拿了錢，人家自然就給他辦事了，這可沒有什麽好問的啊。倒是這些山賊，嚴大人準備怎麽處置呢？”肅州縣令說著，將話題轉移到山賊身上。
嚴知聽著肅州縣令的回答，怒火攻心，整個人暈的厲害，再聽到後面的話之後，閉眼屏息冷靜了一會兒才說，“全憑大人做主，既然沒什麽事了，我就要去采購了。”
肅州縣令站起來，走到嚴知身前，帶著些過來人的語氣說，“嚴大人還年輕，跟著你父親好好學學，雖然現在都城裏鬧得沸沸揚揚的，但是你父親是個好官，你也會是個好官的！”
嚴知走出縣衙，在熱鬧的街道上晃蕩，看著大家或笑、或哭、或難過、或興奮的臉龐，感覺這人間的美好。
“大人，買什麽啊？”譚大壯第一次跟著嚴知逛街，跟在嚴知身後有些疑惑。
嚴知四處看著，再看飾品的功夫往身後看了一眼，果真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正著急著隱去自己的身形。而整條街可不止這一個人異常，甚至還找了三四個人一起看著她。
“找機會，躲開後面的小尾巴，我得在去查查。”
譚大壯聽著，忍住好奇沒有回頭看，但是看著自己比旁邊人高許多，想了想就說，“那這樣，咱倆分口走，找個地方匯合，我太明顯了...”
嚴知點了點頭，到了一個岔口直接分開。跟在譚大壯身後的人在發現嚴知不見了之後，直接慌不擇路的圍在譚大壯周圍尋找。
而嚴知只是站在後面一個小巷子門口，看著哪些人仔仔細細的找自己，甚至都翻開了旁邊人家放東西的箱子，就好像她藏起來了一樣。
兩個人七扭八拐的總算是到了一塊，在去青樓的路上，嚴知還是有些著急的，因為她過去並沒有什麽證據，而這些線索找到了也解決不了任何事情了。
嚴知心裏這個退堂鼓打的飛快，腳下的步伐卻是已經到了青樓門口，看著怒目圓瞪的守門，突然不知道該怎麽說了。
“額...我找心兒姑娘，能不能幫我喊一聲。”嚴知說著，帶著有些討好的笑。
守門的人看著嚴知，也不動，就一直盯著她看，甚至一只手已經擡了起來，朝著嚴知攤開手，很明顯的在要錢。
嚴知看到了之後，反應過來立馬掏出一塊銀子來放到那人手上，那人墊了墊手裏的銀子很滿意，轉身進了院子。
“大人...就不能直接打進去嗎？還得花錢...”譚大壯站在旁邊對守門人的行為表示了不滿。
嚴知搖了搖頭，“沒辦法，現在這個世道，有錢的是老爺，沒錢的...什麽也不是。”
心兒很快就出來了，看到嚴知之後眼眶瞬間就紅了，拉著後者往旁邊走了幾步，壓低聲音問，“小冬還好嗎？”
嚴知看著抓在自己手臂上的雙手，滿是勞作後的痕跡，就連胳膊上都滿是血痕，“她們打你了？”
“沒事，小冬沒了，媽媽以為是我幹的，在加上那天晚上我...我還是完璧...就覺得我是故意的，刁難我罷了，等再過一陣，就會再讓我去接客了。”心兒說著，小聲的啜泣這，讓人看著心裏很是難受。
嚴知摸了摸自己的錢袋，裏面滿當當的，甚至在早上出門的時候，計羽直接塞給她一張銀票，說是出門在外得有錢傍身。
“心兒姑娘，你願意跟我走嗎？”嚴知說著開始看自己錢袋裏有多少銀子了。
心兒跟旁邊的譚大壯都驚了，但是又看到嚴知好像沒有開玩笑，一個沒說話，一個有些震驚。
“您...願意贖我？”心兒白皙瘦弱的臉上未施粉黛，顯得格外憔悴，看向嚴知的眼睛紅紅的，泫然欲泣。
嚴知點了點頭，直接拉著人往院門口走，“我要見你們媽媽，我要贖她。”
守門人聽到這，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她，隨後看著她身後的心兒說，“小妮子命不錯，還沒□□就遇上貴人了，等著，我馬上去。”
看著守門人離開，譚大壯忍不住將嚴知往後拉了一把，有些不解的問，“大人，聽說這些姑娘都很貴的，咱有錢嗎？”
譚大壯聲音不小，心兒已經聽到了，只是低下頭有些難堪。嚴知一巴掌拍在譚大壯胳膊上，很是驕傲的說，“早上不小心撿到一張銀票，你不知道吧？你肯定不知道，放心吧。”
兩人說完，就看到老鴇子笑瞇瞇的走了出來，也沒說話，只是將視線放在心兒身上，“呦，心兒姑娘真是厲害呢，三言兩語就讓人給你贖身了，真厲害啊...呵呵呵...”
聽著老鴇子陰陽怪氣的語氣，嚴知有些生氣，上前將心兒拉到身後，看著站在臺階上的老鴇子說，“你下來，站的太高了，我怕你聽不清。”
“嘿，怎麽說話呢？我跟你說，我可記得你呢，你走了，我剛買的小丫頭就沒了，說，是不是被你帶走的？”老鴇子對於嚴知的要求很是不滿，但還是走下了臺階，站在了嚴知對面，指著她的鼻子就開始罵。
“多少銀子？”嚴知打斷老鴇子的叫罵，開門見山的問。
老鴇子看著嚴知，又看了看心兒，伸出一根手指，“一張銀票，少了不行，給了立馬就給你賣身契。”
老鴇子說著，還沖嚴知眨了眨眼睛，一雙桃花眼雖然早已不在清澈，但依舊多情。
“一手交錢，一手交貨，你先去把賣身契拿來。”嚴知掏出那張被她藏在衣袖最深處的布袋裏的銀票，對著老鴇子甩了甩。
老鴇子看到嚴知真的掏出了銀票，正準備搶，就看到她又收了起來，連忙賠笑道：“老爺您等著，奴家馬上到...嘿嘿...”
看著老鴇子離開的身影，心兒才有些扭捏的走到嚴知身前，“多謝大人，小女子無以為報，但是您...您又是女子，哦不知道...”
“會針線活嗎？”嚴知看了看自己衣袖上不知道什麽時候被刮破了，就問面前的心兒。
心兒搖了搖頭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，“我只會琴棋書畫，還學的不精。”
嚴知看著低著頭的心兒，在聽到琴棋書畫之後眼睛都亮了，歸州還有不少孩子，雖然都會跟著邊書讀書，但是琴棋書畫這些還是需要找一個專門的老師，不一定要精，但是一定得學。
“那以後...就麻煩心兒姑娘去學堂幫忙了，教教孩子們琴棋書畫。”
心兒看向嚴知的眼神都快哭了，而身後也傳來了老鴇子走路的聲音。
“哎呀...老爺啊，您來的可真不是時候，這心兒姑娘的賣身契啊...被別人拿走了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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嚴知楞住，旁邊的人都投來好奇的目光，就連大胡子的兄弟們都很好奇的看著他。
“大人，您不懂...大哥為了吃的搶了我家，殺了我老爹，為了找個同伴，給了我口吃的，讓我發誓好好跟著他。我...我也是個蠢得...之前有過機會的，但是下了不手，我怕遭報應，但是不殺他，更怕遭報應。”大胡子抹了把眼淚，看著邊境的防線不知道在想什麽。
嚴知不知道該說點什麽，或許真的要感同才能身受吧。
大胡子看著周圍人都拿著善意的眼神看著他，咧嘴笑了一下，帶著哭腔慢慢的說，“這樣也好，解脫了，最好直接殺了我，我去給我老爹賠罪去，在下面好好孝敬他老人家。”
“不會的，等你出來，來歸州，我們給你一個家。”嚴知拍了拍大胡子的肩膀，沒再說什麽。
板車行駛的很快，到了肅州直接拉到衙門，中間沒有絲毫停留。肅州縣令依舊是老樣子，看起來和藹可親，但是背地裏卻不知道是什麽樣子的。
“芝芝啊，這是...幹嘛啊？”肅州縣令看著嚴知很是親切的拉著她，就好像兩人的關系跟之前一般一樣。
嚴知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肅州縣令，後退一步，行禮，才慢慢的說，“這些都是我們抓到的山賊，但是沒有主謀，主謀還是邊境那邊的山上。歸州現在刑最判罰不完善，還得肅州縣令多費心。”
嚴知說完又是恭恭敬敬的行禮，肅州縣令看著她的眼神很奇怪，但是嚴知並沒有看到，在她起身之後，原本冷漠的眼神又變得溫和有禮。
“你這話說的，咱是一家人啊，來呢，先帶下去關著，等本官有空了再去審。”肅州縣令說著，引著嚴知等人就到了會客廳。
“大人，我想知道...之前那個案子處理的怎麽樣了？”嚴知剛一坐下，立馬開口詢問。
肅州縣令臉色變換幾下，才有些難受的說，“都查了，主犯就是你抓到的那個，這一事情也算是塵埃落定了。”
一句塵埃落定，將一切謎團都壓在了塵埃下面。牽一發而動全身，但是守衛者會在大家發現一點端倪之後，立馬切斷所有消息，只留一句，塵埃落定。
“大人，那青樓呢？還有那乞丐護著的那些小女孩呢？還有老乞丐的死呢？都是那人一手所為嗎？”嚴知站起來，語氣很平靜，但卻很有力量。
肅州縣令變色不變，依然溫潤，但是眼神卻是變得冰涼，看著嚴知就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。
“自然，有錢能使鬼推磨，這人拿了錢，人家自然就給他辦事了，這可沒有什麽好問的啊。倒是這些山賊，嚴大人準備怎麽處置呢？”肅州縣令說著，將話題轉移到山賊身上。
嚴知聽著肅州縣令的回答，怒火攻心，整個人暈的厲害，再聽到後面的話之後，閉眼屏息冷靜了一會兒才說，“全憑大人做主，既然沒什麽事了，我就要去采購了。”
肅州縣令站起來，走到嚴知身前，帶著些過來人的語氣說，“嚴大人還年輕，跟著你父親好好學學，雖然現在都城裏鬧得沸沸揚揚的，但是你父親是個好官，你也會是個好官的！”
嚴知走出縣衙，在熱鬧的街道上晃蕩，看著大家或笑、或哭、或難過、或興奮的臉龐，感覺這人間的美好。
“大人，買什麽啊？”譚大壯第一次跟著嚴知逛街，跟在嚴知身後有些疑惑。
嚴知四處看著，再看飾品的功夫往身後看了一眼，果真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正著急著隱去自己的身形。而整條街可不止這一個人異常，甚至還找了三四個人一起看著她。
“找機會，躲開後面的小尾巴，我得在去查查。”
譚大壯聽著，忍住好奇沒有回頭看，但是看著自己比旁邊人高許多，想了想就說，“那這樣，咱倆分口走，找個地方匯合，我太明顯了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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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嚴知只是站在後面一個小巷子門口，看著哪些人仔仔細細的找自己，甚至都翻開了旁邊人家放東西的箱子，就好像她藏起來了一樣。
兩個人七扭八拐的總算是到了一塊，在去青樓的路上，嚴知還是有些著急的，因為她過去並沒有什麽證據，而這些線索找到了也解決不了任何事情了。
嚴知心裏這個退堂鼓打的飛快，腳下的步伐卻是已經到了青樓門口，看著怒目圓瞪的守門，突然不知道該怎麽說了。
“額...我找心兒姑娘，能不能幫我喊一聲。”嚴知說著，帶著有些討好的笑。
守門的人看著嚴知，也不動，就一直盯著她看，甚至一只手已經擡了起來，朝著嚴知攤開手，很明顯的在要錢。
嚴知看到了之後，反應過來立馬掏出一塊銀子來放到那人手上，那人墊了墊手裏的銀子很滿意，轉身進了院子。
“大人...就不能直接打進去嗎？還得花錢...”譚大壯站在旁邊對守門人的行為表示了不滿。
嚴知搖了搖頭，“沒辦法，現在這個世道，有錢的是老爺，沒錢的...什麽也不是。”
心兒很快就出來了，看到嚴知之後眼眶瞬間就紅了，拉著後者往旁邊走了幾步，壓低聲音問，“小冬還好嗎？”
嚴知看著抓在自己手臂上的雙手，滿是勞作後的痕跡，就連胳膊上都滿是血痕，“她們打你了？”
“沒事，小冬沒了，媽媽以為是我幹的，在加上那天晚上我...我還是完璧...就覺得我是故意的，刁難我罷了，等再過一陣，就會再讓我去接客了。”心兒說著，小聲的啜泣這，讓人看著心裏很是難受。
嚴知摸了摸自己的錢袋，裏面滿當當的，甚至在早上出門的時候，計羽直接塞給她一張銀票，說是出門在外得有錢傍身。
“心兒姑娘，你願意跟我走嗎？”嚴知說著開始看自己錢袋裏有多少銀子了。
心兒跟旁邊的譚大壯都驚了，但是又看到嚴知好像沒有開玩笑，一個沒說話，一個有些震驚。
“您...願意贖我？”心兒白皙瘦弱的臉上未施粉黛，顯得格外憔悴，看向嚴知的眼睛紅紅的，泫然欲泣。
嚴知點了點頭，直接拉著人往院門口走，“我要見你們媽媽，我要贖她。”
守門人聽到這，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她，隨後看著她身後的心兒說，“小妮子命不錯，還沒□□就遇上貴人了，等著，我馬上去。”
看著守門人離開，譚大壯忍不住將嚴知往後拉了一把，有些不解的問，“大人，聽說這些姑娘都很貴的，咱有錢嗎？”
譚大壯聲音不小，心兒已經聽到了，只是低下頭有些難堪。嚴知一巴掌拍在譚大壯胳膊上，很是驕傲的說，“早上不小心撿到一張銀票，你不知道吧？你肯定不知道，放心吧。”
兩人說完，就看到老鴇子笑瞇瞇的走了出來，也沒說話，只是將視線放在心兒身上，“呦，心兒姑娘真是厲害呢，三言兩語就讓人給你贖身了，真厲害啊...呵呵呵...”
聽著老鴇子陰陽怪氣的語氣，嚴知有些生氣，上前將心兒拉到身後，看著站在臺階上的老鴇子說，“你下來，站的太高了，我怕你聽不清。”
“嘿，怎麽說話呢？我跟你說，我可記得你呢，你走了，我剛買的小丫頭就沒了，說，是不是被你帶走的？”老鴇子對於嚴知的要求很是不滿，但還是走下了臺階，站在了嚴知對面，指著她的鼻子就開始罵。
“多少銀子？”嚴知打斷老鴇子的叫罵，開門見山的問。
老鴇子看著嚴知，又看了看心兒，伸出一根手指，“一張銀票，少了不行，給了立馬就給你賣身契。”
老鴇子說著，還沖嚴知眨了眨眼睛，一雙桃花眼雖然早已不在清澈，但依舊多情。
“一手交錢，一手交貨，你先去把賣身契拿來。”嚴知掏出那張被她藏在衣袖最深處的布袋裏的銀票，對著老鴇子甩了甩。
老鴇子看到嚴知真的掏出了銀票，正準備搶，就看到她又收了起來，連忙賠笑道：“老爺您等著，奴家馬上到...嘿嘿...”
看著老鴇子離開的身影，心兒才有些扭捏的走到嚴知身前，“多謝大人，小女子無以為報，但是您...您又是女子，哦不知道...”
“會針線活嗎？”嚴知看了看自己衣袖上不知道什麽時候被刮破了，就問面前的心兒。
心兒搖了搖頭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，“我只會琴棋書畫，還學的不精。”
嚴知看著低著頭的心兒，在聽到琴棋書畫之後眼睛都亮了，歸州還有不少孩子，雖然都會跟著邊書讀書，但是琴棋書畫這些還是需要找一個專門的老師，不一定要精，但是一定得學。
“那以後...就麻煩心兒姑娘去學堂幫忙了，教教孩子們琴棋書畫。”
心兒看向嚴知的眼神都快哭了，而身後也傳來了老鴇子走路的聲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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